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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被骗了。
耳边全是他的喘息,一下一下,钟绿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。
谁能忍得了诱惑,钟绿松开手,一手扶他脖子和他接吻,一手摸他身体。
二十一世纪了,女人不必拘泥于矜持与被动,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要爽。
进入是趁她还沉浸在被摸大腿内侧时,抬高到他腰间,轻咬她耳垂转移进入的不适感。
百叶窗透过朝阳的光,空间满是热气,雾蒙蒙的,融在皮肤上,感官都被放大,听他的呻吟。
纵是铁石心肠的人,若此时被问也会毫不犹豫地将情话说出口。
爱你,最爱你,再没有比这一刻更爱你了。
结束前,钟绿欣赏着李玩的表情,他抿嘴,看起来像是因为受不了,到最后射出他没憋住闷哼那一声,精准撩拨到她那条神经。
前戏做足,趁你最舒服的时候进来,先温柔后频率变快,一口一个宝贝叫你,这活儿,真没得说。
早高峰的车流把两人各自堵在路上,但不约而同,彼此都心情愉悦地回味了一番,一个想着下次新花样,一个想着下次新要求。
今年大环境都不怎么样,复苏未见,经营不善的公司成堆倒闭,难得来一个大项目,个个都上前抢破头,连双宇和利隆这样资质的企业都只能求稳合作,靠一个三年项目作渡难关基石。
当然正处风口的行业自然风光无限,所以钟绿才惊讶李玩的做法,但烂船也有三斤钉,何况一间持续盈利的企业,不算太意想不到。
果然人人都做不到太淡泊名利,潇洒只是被展示的表面。
镜像思考到自己身上,钟许当初若也有脑子,也不至于能轮到她。
不过不对,他们两个本来就不算对手。
真蠢。钟绿骂出口一句,竟然会把她当成假想敌。
公司年会场地包了酒店会议厅,现金流紧张也没太下规格,新的一年总要激励员工,画也要画出个大饼,不然全没了信心才是真的玩完。
从酒店回来,钟绿在电梯口撞上李玩,他套一件黑色卫衣,头上戴着后面的卫衣帽,外面是同色的外套,和她那一身满是毛的貂大衣配黑色长裙对比明显。
她今晚喝了不少,还不至于醉,但眼睛看人有点晕,穿着高跟又站了一晚上,累得整个人靠在电梯边上。
李玩看她搓了搓双手,裹紧了貂,形态像一只海獭。
钟绿察觉他的眼神,打量他露出的脖子,“你不冷吗?”
李玩没答,注视她,开口,“过来。”
“凭什么?你过来。”钟绿一向不配合。
谁也没动,两人就各自站在电梯左右两边。
直到李玩问,“你年会定好了吗?”
“姚姐管这事,我不管。”
“过来跟我一起吧。”
“你们公司去的那地方,我们小本生意哪消费得起?”
钱永远是他们不多的交谈里出现频率最高的话题。
李玩确实存有个人计划,不必双标到对此反感,毕竟结婚靠的是钱,不是爱。
“有认识的朋友,你来可以给你打折。”李玩抛出诱饵。
“你朋友可真多。”钟绿过去,隔开最外边的外套,从里面双手环抱他的腰。
卫衣是全棉质地,余有外套的热度,又软又暖。
李玩刚把手搭上她的肩膀,就见对方抬头看他,问,“能打对半吗?”
“想得美,”抱一下就砍掉一半价钱,李玩毫不留情,“打骨折要吗?”
钟绿朝他翻了个白眼,虽然对人不太了解,但在公事上还是很有把握,他会答应才怪。
她脑袋放空兼眼神专注地盯看电梯数字,发出邀请。
“你年假要不要跟我去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