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曹挟天子令诸侯

  第十三节  曹操挟天子令诸侯
  先灭吕布再图袁术
  这段时间关东的形势状况。
  自曹操令刘备往伐袁术以来,张飞镇守徐州,因酒醉鞭鞑原徐州元老丹阳军将军曹豹,被曹豹怀恨联结吕布袭了徐州。
  刘备后无粮草又无援兵,被袁术所败,势穷力孤,正欲远奔。忽吕布遣使至,言取徐州乃不得已耳。今愿将小沛与玄德暂住。率德无奈只好从之。
  后孙策以孙坚所留玉玺作抵,向袁术借兵平下江东。孙策骁勇加上其父孙坚威名尚在,江南名士纷纷来投。周瑜、陈武、潘章、蒋钦、周泰、凌操、董袭等武将以及张昭、鲁肃鲁子敬、阚泽等谋臣也接连来投。不久即扫平江东,江东渐平。小霸王孙策之名遂传遍天下。
  不久袁术因得传国玉玺自以为天命所归,竟然称帝。曹操大怒,命吕布、玄德助其共伐之。袁术哪是汝三路狠人的对手,兵败逃过淮水。所有违禁物品尽皆被毁。
  曹操因见刘备被夺徐州心有怀恨,故仍令刘备屯于小沛。但时常与刘备沟联消息,准备讨布,却不惜行事不密,背吕布知之,吕布大怒,命张辽发大军攻小沛。刘备见事急,求救于操。
  操欲讨布久矣,故帅大军前往小沛助战,先遣夏侯惇领军前往助战。此时高顺亦在许昌城中,知曹操发兵攻布,知布必败。故急快马潜往张辽军中见辽。辽闻顺至,大喜,以为其相投。却不料高顺此来竟是劝降。辽不乐道:“师兄差矣,温侯乃天下英雄,现正威震天下,吾安肯弃之而归他人。”顺道:“师弟,吕布为人刚愎自用,残暴不仁,非得天下之主也。弟难道不知之。今蒋公振华已虎据益、雍两州,凉、并两州也转眼可下。此诚创业之主也。蒋公早闻师弟大才,心甚爱之。早料吕布必败,实不仍见公随吕布而亡,故差吾来见汝说汝和臧霸臧宣高来归。”辽默然道:“吾早知蒋公乃天下之真英雄也。然吾久随吕布,背之不祥。况今日两军尚未交锋,安知必败。”顺道:“自长安侯起兵起来,用兵用谋,无有不中者。其料吕布必败,必中无疑唉。贤弟目前可不必决定,如若日后势不可为,千万不可逞强,可秘潜往青州臧霸臧宣高处,与吾同往雍州投长安侯。贤弟可否。”辽点头道:“如若事不可为,温侯命丧,吾必往投蒋公可也。”顺大喜,星夜投山东去见臧霸。臧霸亦和顺是旧识,听顺言语,心亦甚疑之,亦决定如吕布兵败再行决定。
  却说曹操率军向小沛而来。却不料刘备已经兵败来投,夏侯惇亦被布将曹性射瞎一目,退往济北安寨。故和其一起先攻小沛,先令夏侯惇回许都养伤不题。
  却说布闻曹操攻小沛,便和陈宫往救小沛。命陈登与其父守徐州。却不其陈登父子深恨吕布夺玄德之徐州。暗通曹刘,献了徐州。张辽守小沛亦被陈登设计诓出,曹军趁势袭取了小沛。
  吕大惊,率孤军星夜投下沛而去。一路上被曹刘追袭,死伤甚重。刚进下沛,下沛即被曹军四面围困,日夜攻打。吕布自恃下沛粮足,不以为意,日夜只顾与貂婵等美女相乐。张辽看事情已不可为,遂暗暗准备脱身之途。
  一日曹操忽听报,河内太守张扬欲帅兵来救吕布,却被其部将扬丑杀死欲投丞相,却不料被张扬心腹眭固所杀,反而将河内献与蒋振华也。曹操大惊,担心我南犯洛阳、许都,欲和吕布罢布回镇许都。其谋士戏志才谏曰:“今蒋振华新得凉、并,急于抚平各地。且有塞外匈奴、鲜卑等为祸,短期不可能南下。今丞相若放过吕布,他日又将为患也。”
  曹操遂加紧攻城,然则不得下。一日谋士刘晔献计道:“丞相可掘沂、泗之水灌之。其城必破。”操大喜,于是水淹下沛。下沛三面皆水,唯有东门无水。张辽和众将往劝告吕布,布曰:“我有赤兔宝马,渡河如平地,有何惧哉。”遂不纳忠言,辽料必无幸免,遂回西门,秘密准备船只,以便出奔。
  却说吕布部将侯成因饮洒被布责打,怀恨在心。遂与宋宪、魏续等串联曹军,趁吕布巡视东城门因劳累而睡着时,盗吕布赤兔马和方天画戟,并将其捆绑于柱上。吕布于睡梦中惊醒,急呼左右。却被侯成等杀散。操遂得侯成等献了东门,攻占下沛,张辽见事不谐,听闻吕布已被缚,遂急引数十心腹乘小舟急奔山东去寻臧霸而去。
  吕布被擒,操本欲用之为其纵横天下。但迟疑不绝,问计于刘备。刘备道:“公岂不知丁建阳、董卓乎?”操大悟,即令缢杀吕布,枭其首悬于城门示众。陈宫亦被擒却不降,操令其昔日救命之恩本不愿杀之,劝其降。陈宫却自愿请死,操无奈亦杀之。不过吕布帐下大将张辽却失踪无影,操甚惜之,以为死于乱军之中。
  时吕布一党俱灭,唯有青州臧霸未降,操令人前往招降。却不料下书人回报:“臧霸不知所踪,惟有其部将孙观、吴礼等来降。
  操剿灭吕布后,遂班师回朝。操表刘备之功,献帝闻备乃皇亲,令查族谱,竟应呼玄德为叔,于是封其为左将军,宜城亭侯。从此世人皆称刘备为刘皇叔。
  我闻知操胜,遂上表道贺。另报剿灭马腾、韩遂,二人皆降。表马腾为凉州牧、韩遂为西凉侯,其余赵云、太史慈、高顺等皆封为将军。操现在要面对袁绍等大敌,故不得不应允。
  一日,谋士董昭打探消息归来,报袁绍已破幽州公孙瓒。公孙瓒自焚身亡,幽州已落入袁绍手中。
  此时袁绍已领冀、青、幽三州,兵力雄厚。且常有谋操之意。操此时虽据司隶、兖、徐三州,然这三州皆久战之地,人少物薄,心甚忧之。不久又听闻,淮南袁术因骄奢过度,不恤军民,军民皆反,故欲北投袁绍,归帝号于绍。
  却说刘备因在许都日夜皆不得安,恐曹操加害。遂请命欲往徐州截击袁术,夺玉玺以归朝庭。
  操准之。遂令刘备引军往镇徐州,朱灵、路昭二人为辅。时军师戏志才外抚州郡未回。闻知急来相劝告,言刘备甩世之枭雄,万不可纵虎归山。操认为有朱灵、路昭二人在彼,料不能为祸,遂不以为意。
  到得徐州,刘备与刺史车胄见过后,便命探子探听袁术动静。闻袁术已穷途未路,正领残兵往徐州而来。欲北归袁绍。刘备遂与关张引兵击之。
  两军对阵,袁术大将纪灵出马,刘备率张飞出阵。纪灵虽为袁术首席大将,然本领与张飞相差相远,方战十余合,便被飞一矛刺与马下。袁术大怒,挥兵击之,刘备佯作败退,但令关羽和朱、路二人从两侧击之,其亦回军。直杀得袁术血流成河,死伤无数。玄德令降者必死,故袁术兵大部皆杀。只余千余骑随袁术往江亭而退。
  时值盛夏,天气炎势。袁术军士无粮无食,只剩粮三十斛,僧多粥少,众人饥饿难耐。术还嫌饭粗,难以下咽。还令取蜜水来食。军士怒曰:“没有蜜水,只有血水。”袁术气怒填胸、悔恨交加,大叫一声,吐声斗余而死。
  袁绍死后,其侄袁胤领军向庐江来,被庐守太守所杀。夺玉玺还朝庭,操大喜,封其为列侯。
  却说刘备听说袁术已死,遂上表告曹,便令朱灵、路昭二人回京。留下军马保守徐州。操见朱、路二人空手而回,大怒,欲杀之。众将求情告免。刘备于是设计杀曹将车胄,自领徐州。
  操闻怒,本欲伐刘备,奈何北方袁绍颇有相侵之意。遂暂且隐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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